第一次看娄烨的纪录片，和想象的形象相差不远，没想到的是在处理陈冠希发飙时，导演的高情商处理，转念一想：一个如此看重“人”的情感和“人”的自由性的人，怎么会不懂，只是选择做与不做。从他的口里听到了真切的对于审查的态度，为几年前赶着去看首映的那个时候，对好几处生硬的删减皱眉，结束的时候不知觉的一直流泪，因为觉得娄烨的核一直没变。那时也会自我安慰地想：看到比没看到更好。但在纪录片里娄烨一遍遍强调的，这一段拍摄方式是纪录片式，像闯进了生活，抢拍到了这个事和画面。娄烨想做的是时代变化下罪恶的切片，摄影机就是显微镜，要比真实更真实，它这个真的很重要，这个太重要了，我们不仅要开门，更要开窗，这是权利，要一直捍卫争取的权利。